第五十八章 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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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殃及
一夜過去,這一夜對於某些人而言是很糾結的，而對於某些人而言又開始算計了,還有人是溫馨的。
衛子夫坐在梳妝臺之前，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張臉是稚嫩的,可是她很清楚在這張臉之下的自己的心究竟有多麽成熟，甚至因為經歷太多而略顯疲憊。
手指輕輕撫上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而與此同時,她的眼睛也因為嘴角弧度的變化開始慢慢發生變化，直到眼中也帶上了笑意。
在鏡中可以看見身後有一人慢慢靠近她，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頭湊下來笑道：“子夫，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
“沒什麽，”衛子夫身子放松靠在身後那人身上，“只是開心而已，沒什麽理由，對了，皇上，昨日之事……”衛子夫很清楚昨天在她回來之前劉徹恐怕就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所以後來劉徹沒有問起，她也就沒有說。
“朕都知道了，”劉徹在衛子夫臉上輕啄了一下，“子夫你就放心吧，對了，子夫，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朕替你梳頭吧。”
“好。”衛子夫頷首，把手邊的梳子交給劉徹。
劉徹拿過梳子，並沒有急著替衛子夫梳頭，而是先用手順了順衛子夫的頭發，等到把那些打結的頭發解開之後劉徹才動手梳頭，而他的動作也從一開始的生疏到後來的熟練，但是在這中間他卻一次也沒有讓衛子夫因為頭發被扯下而痛。
替衛子夫梳好頭發，劉徹低下頭正打算說什麽，卻聽得門外傳來了聲音。
“皇上，該上朝了。”
劉徹皺著眉，但還是開口道：“朕知道了，讓人進來吧。”
“呵，”衛子夫從小凳上站了起來，推著劉徹坐在她剛才坐過的地方，輕笑道，“皇上，就由奴婢也替你梳頭吧。”
沒過多久，宮女太監們魚貫而入，拿著龍袍的，端著臉盆的，各司其職。
上朝的時間已到，由太監扶著劉徹出了門。
劉徹剛坐在龍椅上，下面的官員就一齊跪了下去，等到跪拜完畢，劉徹才開口：“各位卿家今日有什麽新奇之事嗎？”
“臣有事，”有人出了位，如果衛子夫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人就是昨天那一群陪著匈奴使者的其中一位大臣，“只是……”
劉徹打了個哈欠：“有事就快說，朕還有要事呢。”
劉徹的話剛說完，那位大臣正打算回話，不遠處又有聲音響了起來：“太皇太後駕到。”然後那位竇太皇太後的身影就出現了。
劉徹連忙起身：“皇祖母，您今日怎麽來了，要是早些跟孫兒說，孫兒一定會等皇祖母一起過來的。”
“哼，”太皇太後輕哼一聲，“哀家怎麽敢勞駕皇上大駕，這樣也不錯，哀家聽說今天好像有什麽大事發生呢，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就是看看罷了。”扶著太皇太後的是許久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梁王。
“皇祖母這話朕可不明白，”劉徹笑道，“來人，快些給皇祖母看座，今日上朝竟然能勞駕皇祖母駕到朕可一定要好好辦事，絕對不會辜負皇祖母對朕的期望的，不過朕也是剛到，還不知道究竟有什麽大事呢，那個誰，剛才是誰來著，說，是有什麽大事啊？”
剛才出來的大人看看皇上和太皇太後的表情，有些茫然失措，不明白這祖孫倆究竟在打什麽啞謎，只是事到臨頭還是不得不迎頭而上：“回皇上，臣今日，帶了一個人來上朝。”
“哦？什麽人，帶上來吧。”劉徹似乎感到很好奇。
而劉徹這似乎非常好奇的樣子讓下面的人出了一頭的冷汗，開始思考自己所做之事究竟是對是錯，而要帶上來的人也已經帶了上來。
等到人被帶上來之後所以的人除了事先知情的都被嚇了一跳：“這，這，這，皇上，兩國來往，不斬使者啊。”
“對對，我是匈奴使者，你們的人竟然敢綁著我，等我回國了一定要如實稟明大汗，沒想到大漢朝的人竟然是這樣的。”那個被帶上來的匈奴使者一聽到朝堂上有人替他開腔，連忙接口，昨天的事讓他明白如果不抓住這次的機會那麽他的生命就危險了。
太皇太後猛然開口：“皇帝啊，哀家倒是不知道現在的大臣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據哀家所知道的，剛才那位大臣不是你派去陪使者的嗎？現在怎麽就把匈奴使者給綁了，這對兩國的邦交可是不利啊。”
劉徹瞇著眼，遮住眼中的光芒，悠然開口：“朕相信你們絕對不會做出不夠理智的事，給朕說一下吧，昨天到底出了什麽事，讓你們這麽做，朕想能夠讓你們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一定不會是小事吧。”
下面的大臣聽到劉徹並沒有不分是非就責罵他們，也松了一口氣，連忙解釋道：“回皇上，若只是臣一己之私臣也不會這麽做，只是這使者竟然謾罵我大漢朝，這是臣等不能容忍的，大漢朝絕對不容侮辱。”
“侮辱大漢朝，這可是重罪，”劉徹看著那個跪著的使者，“是誰給你這個權利的？我大漢朝與你們匈奴和親並不是我們怕了你們，只是為了百姓著想，先祖才沒有動手，但若是就這樣辱罵，朕絕對不會容許，愛卿們覺得呢？”
剛才不知實情，現在知道了，即使是各有心思的大臣們也不敢為匈奴使者說話，紛紛跪下：“臣等無異議，一切但憑皇上做主。”
“那就好，”劉徹冷笑，“既然人家不給我們面子，那麽我們也不要給他們面子，來人，把匈奴使者關入大牢，並派人通知單於，就說是朕下的命令，若是他們沒有及時派人來道歉，那麽休要怪朕不留情面，大漢朝不是沒有兵力派人攻打匈奴。”
“是，皇上。”
匈奴使者被拖下，也有人急匆匆地去通知了，而所謂的通知也只是口頭上說一聲而已，最後的選擇還得看單於自己的選擇。
一件事畢，劉徹看向太皇太後，恭敬地道：“皇祖母，孫兒這次做的事如何？”
“嗯，辦的不錯，只是皇帝啊，在剛才的時候哀家也沒有提起，但是有些事哀家還得說一下，這匈奴使者謾罵我朝絕對不能容忍，但是哀家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搞出了這麽一件事，要知道，此時可大可小。”太皇太後道。
“皇祖母，此事就不必再提了吧。”劉徹似乎很緊張。
太皇太後哼了一聲：“怎麽就不必提，這事還就得提，要是單於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皇上就任由你的士兵去送死嗎？這罪魁禍首還是要出來見見大家的，否則的話這事還真不能了了。”
“皇祖母……”
“不用你說，王大人，你說說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個王大人自然是剛才那個大臣。
“這，太皇太後……”王大人擡頭小心看著皇上，不敢說話。
“說，哀家叫你說你就說，一點都不要隱瞞。”
“是，”最終王大人還是迫於太皇太後的壓迫，一字一句把昨天的事講了出來，“太皇太後，昨天衛姑娘和郡主做的也沒錯。”
“沒錯，哈哈，是沒錯，”太皇太後突然笑道，“只是哀家倒覺得這裏面有問題，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到底是誰借她的膽子竟然敢跟匈奴使者作對，即使確實是使者先口出惡言，她完全可以在私底下處理好，現在好了，一定要讓我們兩國的關系惡劣起來，誰知道她安的什麽心，皇帝啊皇帝，她可是你身邊的人，要真是安了壞心，你想怎麽辦？”
“皇祖母，”劉徹皺眉，“子夫不會是壞人的，她也絕對不會有壞心，這一點朕可以保證。”
“你保證？”太皇太後突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你保證什麽，這天下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哀家倒是覺得你被迷惑了，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除了阿嬌的心思，可憐我那外孫女啊，好端端一個人就歸了天了，讓我那女兒孤零零一個人，你讓她怎麽辦？”
“皇祖母……”劉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想到了太皇太後會借由此事發火，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會提到陳阿嬌，而偏偏陳阿嬌也算是劉徹的一個軟肋。
“徹兒啊，”太皇太後輕著聲音開始勸導著，“你是皇上，是劉家的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凡事都不能只為自己著想，重要的是大局，人心這東西是最難捉摸的，誰能知道別人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哀家也不強求，你把那宮女交給張湯吧，如果調查出來有問題的話也好早作打算，如果沒事就更好了，皇上你還可以繼續把她留在身邊，各位大臣說是不是這個理？我這個老太婆老了，怕說不動皇上了。”
而太皇太後這話顯然也是說的有理的，一時間沒人敢說話，只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太皇太後說得有理啊。”
“你們……”一時間劉徹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就這樣吧，傳哀家懿旨，去未央宮把衛子夫帶到廷尉府，交給張湯處置，告訴張湯，必須秉公辦理，這可是關系國家的大事。”
“是，太皇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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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這一夜對於某些人而言是很糾結的，而對於某些人而言又開始算計了,還有人是溫馨的。
衛子夫坐在梳妝臺之前，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張臉是稚嫩的,可是她很清楚在這張臉之下的自己的心究竟有多麽成熟，甚至因為經歷太多而略顯疲憊。
手指輕輕撫上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而與此同時,她的眼睛也因為嘴角弧度的變化開始慢慢發生變化，直到眼中也帶上了笑意。
在鏡中可以看見身後有一人慢慢靠近她，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頭湊下來笑道：“子夫，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
“沒什麽，”衛子夫身子放松靠在身後那人身上，“只是開心而已，沒什麽理由，對了，皇上，昨日之事……”衛子夫很清楚昨天在她回來之前劉徹恐怕就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所以後來劉徹沒有問起，她也就沒有說。
“朕都知道了，”劉徹在衛子夫臉上輕啄了一下，“子夫你就放心吧，對了，子夫，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朕替你梳頭吧。”
“好。”衛子夫頷首，把手邊的梳子交給劉徹。
劉徹拿過梳子，並沒有急著替衛子夫梳頭，而是先用手順了順衛子夫的頭發，等到把那些打結的頭發解開之後劉徹才動手梳頭，而他的動作也從一開始的生疏到後來的熟練，但是在這中間他卻一次也沒有讓衛子夫因為頭發被扯下而痛。
替衛子夫梳好頭發，劉徹低下頭正打算說什麽，卻聽得門外傳來了聲音。
“皇上，該上朝了。”
劉徹皺著眉，但還是開口道：“朕知道了，讓人進來吧。”
“呵，”衛子夫從小凳上站了起來，推著劉徹坐在她剛才坐過的地方，輕笑道，“皇上，就由奴婢也替你梳頭吧。”
沒過多久，宮女太監們魚貫而入，拿著龍袍的，端著臉盆的，各司其職。
上朝的時間已到，由太監扶著劉徹出了門。
劉徹剛坐在龍椅上，下面的官員就一齊跪了下去，等到跪拜完畢，劉徹才開口：“各位卿家今日有什麽新奇之事嗎？”
“臣有事，”有人出了位，如果衛子夫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人就是昨天那一群陪著匈奴使者的其中一位大臣，“只是……”
劉徹打了個哈欠：“有事就快說，朕還有要事呢。”
劉徹的話剛說完，那位大臣正打算回話，不遠處又有聲音響了起來：“太皇太後駕到。”然後那位竇太皇太後的身影就出現了。
劉徹連忙起身：“皇祖母，您今日怎麽來了，要是早些跟孫兒說，孫兒一定會等皇祖母一起過來的。”
“哼，”太皇太後輕哼一聲，“哀家怎麽敢勞駕皇上大駕，這樣也不錯，哀家聽說今天好像有什麽大事發生呢，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就是看看罷了。”扶著太皇太後的是許久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梁王。
“皇祖母這話朕可不明白，”劉徹笑道，“來人，快些給皇祖母看座，今日上朝竟然能勞駕皇祖母駕到朕可一定要好好辦事，絕對不會辜負皇祖母對朕的期望的，不過朕也是剛到，還不知道究竟有什麽大事呢，那個誰，剛才是誰來著，說，是有什麽大事啊？”
剛才出來的大人看看皇上和太皇太後的表情，有些茫然失措，不明白這祖孫倆究竟在打什麽啞謎，只是事到臨頭還是不得不迎頭而上：“回皇上，臣今日，帶了一個人來上朝。”
“哦？什麽人，帶上來吧。”劉徹似乎感到很好奇。
而劉徹這似乎非常好奇的樣子讓下面的人出了一頭的冷汗，開始思考自己所做之事究竟是對是錯，而要帶上來的人也已經帶了上來。
等到人被帶上來之後所以的人除了事先知情的都被嚇了一跳：“這，這，這，皇上，兩國來往，不斬使者啊。”
“對對，我是匈奴使者，你們的人竟然敢綁著我，等我回國了一定要如實稟明大汗，沒想到大漢朝的人竟然是這樣的。”那個被帶上來的匈奴使者一聽到朝堂上有人替他開腔，連忙接口，昨天的事讓他明白如果不抓住這次的機會那麽他的生命就危險了。
太皇太後猛然開口：“皇帝啊，哀家倒是不知道現在的大臣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據哀家所知道的，剛才那位大臣不是你派去陪使者的嗎？現在怎麽就把匈奴使者給綁了，這對兩國的邦交可是不利啊。”
劉徹瞇著眼，遮住眼中的光芒，悠然開口：“朕相信你們絕對不會做出不夠理智的事，給朕說一下吧，昨天到底出了什麽事，讓你們這麽做，朕想能夠讓你們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一定不會是小事吧。”
下面的大臣聽到劉徹並沒有不分是非就責罵他們，也松了一口氣，連忙解釋道：“回皇上，若只是臣一己之私臣也不會這麽做，只是這使者竟然謾罵我大漢朝，這是臣等不能容忍的，大漢朝絕對不容侮辱。”
“侮辱大漢朝，這可是重罪，”劉徹看著那個跪著的使者，“是誰給你這個權利的？我大漢朝與你們匈奴和親並不是我們怕了你們，只是為了百姓著想，先祖才沒有動手，但若是就這樣辱罵，朕絕對不會容許，愛卿們覺得呢？”
剛才不知實情，現在知道了，即使是各有心思的大臣們也不敢為匈奴使者說話，紛紛跪下：“臣等無異議，一切但憑皇上做主。”
“那就好，”劉徹冷笑，“既然人家不給我們面子，那麽我們也不要給他們面子，來人，把匈奴使者關入大牢，並派人通知單於，就說是朕下的命令，若是他們沒有及時派人來道歉，那麽休要怪朕不留情面，大漢朝不是沒有兵力派人攻打匈奴。”
“是，皇上。”
匈奴使者被拖下，也有人急匆匆地去通知了，而所謂的通知也只是口頭上說一聲而已，最後的選擇還得看單於自己的選擇。
一件事畢，劉徹看向太皇太後，恭敬地道：“皇祖母，孫兒這次做的事如何？”
“嗯，辦的不錯，只是皇帝啊，在剛才的時候哀家也沒有提起，但是有些事哀家還得說一下，這匈奴使者謾罵我朝絕對不能容忍，但是哀家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人搞出了這麽一件事，要知道，此時可大可小。”太皇太後道。
“皇祖母，此事就不必再提了吧。”劉徹似乎很緊張。
太皇太後哼了一聲：“怎麽就不必提，這事還就得提，要是單於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皇上就任由你的士兵去送死嗎？這罪魁禍首還是要出來見見大家的，否則的話這事還真不能了了。”
“皇祖母……”
“不用你說，王大人，你說說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個王大人自然是剛才那個大臣。
“這，太皇太後……”王大人擡頭小心看著皇上，不敢說話。
“說，哀家叫你說你就說，一點都不要隱瞞。”
“是，”最終王大人還是迫於太皇太後的壓迫，一字一句把昨天的事講了出來，“太皇太後，昨天衛姑娘和郡主做的也沒錯。”
“沒錯，哈哈，是沒錯，”太皇太後突然笑道，“只是哀家倒覺得這裏面有問題，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到底是誰借她的膽子竟然敢跟匈奴使者作對，即使確實是使者先口出惡言，她完全可以在私底下處理好，現在好了，一定要讓我們兩國的關系惡劣起來，誰知道她安的什麽心，皇帝啊皇帝，她可是你身邊的人，要真是安了壞心，你想怎麽辦？”
“皇祖母，”劉徹皺眉，“子夫不會是壞人的，她也絕對不會有壞心，這一點朕可以保證。”
“你保證？”太皇太後突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你保證什麽，這天下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哀家倒是覺得你被迷惑了，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除了阿嬌的心思，可憐我那外孫女啊，好端端一個人就歸了天了，讓我那女兒孤零零一個人，你讓她怎麽辦？”
“皇祖母……”劉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想到了太皇太後會借由此事發火，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會提到陳阿嬌，而偏偏陳阿嬌也算是劉徹的一個軟肋。
“徹兒啊，”太皇太後輕著聲音開始勸導著，“你是皇上，是劉家的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凡事都不能只為自己著想，重要的是大局，人心這東西是最難捉摸的，誰能知道別人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哀家也不強求，你把那宮女交給張湯吧，如果調查出來有問題的話也好早作打算，如果沒事就更好了，皇上你還可以繼續把她留在身邊，各位大臣說是不是這個理？我這個老太婆老了，怕說不動皇上了。”
而太皇太後這話顯然也是說的有理的，一時間沒人敢說話，只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太皇太後說得有理啊。”
“你們……”一時間劉徹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就這樣吧，傳哀家懿旨，去未央宮把衛子夫帶到廷尉府，交給張湯處置，告訴張湯，必須秉公辦理，這可是關系國家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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